季小川应该是因为闻到季欣舞身上的味道，发作。
“小川，别怕，我一直陪着你，别怕。”凌芸温声细语地安慰着季小川，她的嗓音本就动听，在她特意放低了后，更是能渗透进人的灵魂中。
季小川在凌芸一遍又一遍的安慰声中，逐渐趋于平静。
就在他完全恢复平静之时，突然，他抬起的眼眸深了又深，他的身子朝着季欣舞猛地扑了过来。
眼神嗜血地盯着季欣舞手里拿着的一只细小的蛊。
他亲眼看到季欣舞想将蛊放进凌芸的手臂中。
他的妹妹……他的妹妹……季小川清醒过来的大脑一片钝痛。
季欣舞见季小川扑过来，瞬间将蛊放进了自己的身体内。
若此时是任何一个别的人，她都不会让自己吞下这枚离开自己身体的蛊，这种将蛊拿出后，又返回的方式，会使施蛊人反噬得连灵魂都是痛楚。
“哥，你怎么了？”季欣舞委屈地瘪着嘴。
疼痛在她的眼眸里荡漾，她清亮的眼神正被撕裂的痛楚占据。
“疼！哥，我疼！”季欣舞紧紧拽着季小川的手，“哥，快打晕我，哥。”
季小川眼神越来越阴暗。
他紧紧地攥住自己的手。
眼前的女人是他曾经最疼爱的妹妹。
“我来。”凌芸面无表情地蹲下身来，手一扬，敲在了季欣舞的后脖子处。
她深深地看了季小川一眼。
他刚才是在救她……可他还是在犹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