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眼神晃了一下。
那个秘密……他没什么情绪的眼神终于蔓延出了一丝丝细微的光亮。
连坚硬的唇角都浮上了浅笑。
他背着容止风回到酒店。
顾瑶前前后后忙碌着，为容止风擦脸上的汗珠，为容止风量体湿，为容止风做一切可以做的事情。
换衣服时，她让顾寒一个人。
“你这个时候倒是会避嫌。”顾寒淡淡地看了顾瑶一眼，顾瑶苦涩一笑，“总不能趁人之危。”
若可以，她也想趁他昏迷时做些什么。
但这不是她的处事风格。
“哥，我先出去，你帮他……”顾瑶指了指容止风的裤子处，脸色一红，连带着耳根子都发起热来，“帮他换一下裤子。”
其实，她想说的是帮他身上都擦一下。
但最终还是脸皮薄没说得出口。
……
顾瑶再进来之时，顾寒已经帮容止风换了新的睡衣，容止风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，像是被恶梦惊扰到的样子。
睡得并不安宁。
“老三！”他哪怕是在梦中，唤着这个称呼时都充满了深情。
顾瑶和顾寒听到这个称呼，心神惧是一震。
“老三……”容止风紧紧蹩着眉头，头上冷汗泠泠。
顾瑶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，见后者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复杂起来，她淡淡地垂了垂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