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近日杜娥身感不适，遂去医院妇产科检查。因妇产科的副主任自己的表姐，所以那天杜娥直接去了病房。医生下去巡视，杜娥坐在办公室翻看报纸，却听俩护士在小声嘀咕些什么。
“你那个叫什么‘钟林’的……”
“‘林之寒’，多半那天你把他吓着了，一紧张把他女朋友的姓写到自己名字里了。”
“瞧他签字那天的窝囊样，一副不敢担当的样子，额头都出汗了。——你这姓林的，我真搞不明白。他不喜欢他女朋友，每天照顾得无微不至；他喜欢他女朋友，却似乎又跟她保持着距离。”
“你好像很关心他们啊。——平时看你不像啊。”
“哼。第一，我瞧不起这姓林的，第二，我可怜那女孩子。瞎了眼，这么一个俊秀小姑娘找了这么个男朋友。”
“你有点片面了吧，我看那姓林的还行，每天总出去给女孩子订餐。”
“吃有什么用，精神才最重要的；每天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，哪个女孩子受得了。”
“他们还小孩子，懂什么呀。”
“我看该懂的不懂，不该懂的倒很懂。”
“你他们俩也挺大胆的，父母应该不知道吧。”
“应该不清楚。那小伙子整天一副做贼心虚慌慌张张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