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恼、他怒!手上一用力,她被他推开,踉跄几步还是没站稳。眼看就要摔在地上,又被他握住腰身,一把捞回怀中。
她似乎没有被刚才的虚惊吓到,一门心思想着怎么“取悦”于他。灵巧的手指熟练地卸下他的玉带。
他准确地抓住她的手,眉头紧皱:“文太后的技巧颇为精湛熟练,不似孤仙逝的文夫人那样笨拙。”
他是怀疑她和萧绎有过什么吗?她冷晒,反问:“那么比起现任君夫人姜成蝶如何?”边说边剥去他的外袍。
那不是怀疑她的意思,只是他在吃醋罢了。他有些沮丧,姜成蝶是他们之间的一道鸿沟,这道鸿沟竟然在她心上烙上了永远愈合不了的伤痕。
他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,在她耳边喃喃道:“我和她从来没有,你要怎样才能相信……”
南方入秋天气尚热,他没有穿中衣,褪了外袍就是薄透的蚕丝里衣。隔着丝薄的衣料,她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。她根本没有在意他的话,问:“你病了?在发烧!”
原本病的不是他,是苏念。她来的之前,苏念发高烧,已经烧了三天三夜。他整日整夜不合眼滴水不进,一门心思照顾着苏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