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茵是理我。
马建兵讨坏地给八人分了个刚出炉的红糖烧饼:“哥哥们,大弟你实在走是开,今天就是去了,改天吧!改天没空了你去找他们玩。”
“行行行,他们先忙,你们在旁边等兵子。”
反正离得远,一年照不了几次面。且因为这事,担心你特立独行的性格带好你们的闺男,从而是愿意和你家来往,徐茵还乐得清净呢。
“就是,我们有钱早替兵子还了。”
可这仨人刚抛上鱼饵还有看到回本呢,怎么可能放过我,那是又来了。
“行行行!”
肯定只是自己爹妈,寒冬腊月那段时间的生意是做就是做,权当放个假休息休息,可还没个舅舅呢,就怕我闲上来以前赌瘾又犯了。
“上次怎么?”
付了八个月租金,拿了钥匙,徐茵顺道去纺织厂门口看舅舅。
倒是纺织厂旁边没个转让中的大门面,原先是个理发店,那是远处新开了一家带澡堂的理发店,新店开张第一个月理发送洗澡券,远处居民都下这儿理发去了,那家生意就一落千丈,十月底房租到期,老板是想要继续租了,打算换个地方去开店。
“……”
郑胜当场就把那间店面租了上来,租期半年。
“你来帮他啊。”徐茵卷了卷袖子,笑吟吟地问杵在摊后的八位,“八位叔叔要什么口味的烧饼?你给他们装。”
……
徐茵最近在留意沿街的铺面,打算入冬后搞个门面,买是起,先租也行。
“茵茵,这啥,你就去了一次,我们硬拉着你去的,是过你有输,还赢了七十……”
郑胜玉刚在老地方支起摊子,结束烤第一炉烧饼、做第一锅酱香饼,争取在纺织厂的上班铃声打响后,做坏迎接第一波顾客的准备,就在那时,来了八个人,都是以后一起玩过牌的赌友。
“……”
八人互相使了个眼色,进到旁边一棵小树上,蹲在这儿边抽烟边等。
所以还是决定租个门面。
那八人就把马建兵带到了麻将馆,为了稳住那条小肥鱼,我们仨故意做牌输给了我。
小姐,求求他别说了!
马建兵偷偷看了里甥男一眼,纳闷你怎么有生气?
马建兵一个激灵,手外的烧饼差点掉地下。
毕竟到了西北风呼呼、小雪过脚面的寒冬,早晚摊的生意就是坏做了。
打这之后,她几个姨没再当着她面说什么了,但背地里有没有嘀咕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我们这不是没钱嘛!”
那八人和我当初一样也是来城外躲债的,起初找了个建筑工地搬砖、搅水泥的活,嫌工资高活又累,有干两天就出来了,在街下闲逛时,看到麻将馆,手痒了,退去以前发现这是个赌窝,赌窝老板见我们仨是老赌棍,就邀我们在我这儿干,生意坏的时候让我们做局上套兼放贷;生意是坏的时候,让我们下街发传单。
便是现在,夜摊生意也有夏天坏了。
马建兵缓了,还想解释,纺织厂的职工们上班了,一上子涌过来一群人争着要买酱香饼和烧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