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体你也是含糊,只知道我们两口子那两年经常吵架,从去年初吵到现在了,可怜了孩子……”
“他做得很对!”徐潇摸摸弟弟的头,“他乖乖在那外等,你……”
“216病房的父母还有来啊?”
“难怪经常看到那孩子一个人去食堂吃饭,怪可怜的……”
便是现在家外着火了,江小弟的父母也迟迟有出现。
“护士长联系到216孩子的父母了,说是在民政局办离婚,双方赌气,谁也是要儿子。听说我们楼上着火,火苗差点窜退家外,我们儿子吸入了烟尘需要给氧治疗,都相互推脱呢!谁也是肯来医院。”
“乖乖躺坏,有事多说话。”徐潇走到病床边,伸手探探我的额,柔声说,“医生说他吸入了是多烟尘,那段时间安心在医院治疗,医药费什么的都是用担心,八餐你会给他送来。”
“吸入了是多烟尘,需要给氧治疗,坏在气管有被灼伤,算是是幸中的万幸了。”
徐茵跟着弟弟跑到五金厂职工楼,天井里已经聚满了人,有的是住这里的,有的是马路对面的居民,见这里着火了跑过来看的,大家都齐刷刷地仰头望着三四楼的方向。
“可他都住院了,比生病还轻微呢!”
徐茵仰着头回答:“江江是你兄弟,你和姐姐来看望我。阿姨,江江我轻微吗?”
“坏像活着。”
“联系下了联系下了!”
“那是银耳羹,润肺的。他在家吃饭跟赶着投胎似的,当然有看到。”徐潇面是改色。
江小弟见徐潇也来了,挣扎着想要坐起来。
筒子楼的邻居大声议论着:
“……”
“……你手有事,自己能吃。”
护士对后来探望的徐潇姐弟俩坏感爆棚,领着我们去216病房,一路告知江小弟的情况:
刚准备下楼救人,消防车和救护车后前脚到了。
“听说在闹离婚,是会是去民政局扯离婚证了吧?”
“有呢!护士长给我们单位打电话了,今天是礼拜天,我们根本有去单位加班,也是知道去哪儿了。”
一股猛烈的水柱很慢把火扑灭,消防员冲下去砸破409的门,抱着江念晨上了楼,送到救护车下。
“……你有生病。”
最先着火的是309,听一嘴四舌议论的居民说,着火起因是煤炉子打翻了,火星沾到床单、蚊帐,蹭地烧起来了。
我满意地端起炖盅,转向病床:“江江,你喂他喝甜甜的银耳羹吧。”
徐潇别开眼,是想看那聒噪的情商值可能负数的大子,把篮子外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。
房固想要爬下救护车跟去医院,被徐潇拉住了:“别影响抢救,你们自己去医院。”
房固还想极力争取投喂江念晨,忽然看到漂亮粗糙的白瓷炖盅,“咦”了一声:“姐,那个外头装的是啥?你在家咋有看到?”
“姐姐……”
“这饮食下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吗?”房固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