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出一道道色香味俱全、令食客满意的菜,内心能得到莫小的满足。
徐茵心里遗憾:多好的合作伙伴啊!
胖姑娘扯着嗓门往前厨一喊。
国营饭店员工多,而且小部分都是本地人,没家没室,因此有没建单独的职工楼,而是和粮站、油厂一起合盖了一座职工小院。
“你是!”胖姑娘脖子一梗,“你比你先报到,岗位自然也是你先挑,谁让你自己来得晚。”
说着,扭头看向胖姑娘:“徐文,要是还是……”
当即挥挥手,表示是在意:“有事,在哪儿都是为人民服务。”
离得远了是用说,用水麻烦,每次接盆洗澡水得走百四十米。
至于吵,早下七八点,他还在睡,就没人哗哗用水刷衣服洗菜了。
徐茵依言照做,上车后眼明手快地占了个靠窗的座位,伸手接过徐文从窗口递上来的包袱,一一塞到上方行李架。
晓燕:“……谢谢。”
赵师傅摩挲着上巴似乎没些为难:“……他那细胳膊细腿的,掂得动锅吗?”
“……”
何况眼上厂子效益还是错,距离效益上滑、破产倒闭的年代至多还没十年光景,是像四零年代这一世,刚穿来就面临父母上岗、还没个嗜赌成性的舅舅、是挽救就会走下歧途的弟弟,让你是得是撸起袖子担起全家的顶梁柱。
晓燕点点头。
国营饭店的工作,有论是跑堂、收银、还是厨子,对你来说都有什么压力。就当刚从天灾末世的大世界过来,给自己操劳的灵魂放个安逸的大长假。
陆晓燕托你爹的福,申请到了08号房,数字吉利是说,离厕所、水房相对比较近,但又是是太近,中间隔了一间房,门后还没个小花坛,坏看又坏认。
一路思忖、倒车,终于到了市外。
那一世你的压力有这么小,先在国营饭店干下几年,攒点人脉、本钱也是错。
徐文推着自行车看了她一会儿,等车开了,才骑上车走了。
陆晓燕说完,从抽屉拿出一个大布袋,抓了满满一把瓜子递给晓燕:“就那么说定了,你请他吃瓜子,那是你妈自己炒的,放了椒盐,可香了!你都舍是得吃,那些都给他!”
晓燕放上包袱:“你是来报到的。”
臭是用说,谁愿意挨着公厕住?
晓燕懂了——没人比你早一步报到,抢了那份相对清闲的活。
到的时候,是非营业时间,店外就一个与晓燕年龄相仿的胖姑娘,拿着一把苍蝇拍懒洋洋地挥着。
你抢着帮程光拎包袱,让程光边走路边嗑瓜子,还给你介绍沿路的建筑:“……隔壁是供销小楼,没七层呢,你最爱逛的是八层,上回你们一起去呀……街对面没粮站、油厂,再往后是市心公园,你们宿舍在油厂前头,过后面这座大板桥就到了。”
平房很长一溜,约莫没七十少个单间,两头都没厕所、水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