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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16章 压力啊(1 / 2)

“是呀,我终于成了房奴。”王文凯说:“大哥,你现在是亿万富翁了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侯小江朗声大笑道:“兄弟,我跟你说实话吧,我现在还欠着银行六十多万块钱没还。我想趁着年轻力壮干几年,攒够了钱再换套房子。这套房子我卖了也不知道值不值这笔钱,你先住着,等我还完债,再把房子赎回来。”

王文凯点头表示赞同,他说:“大哥,我刚来,对西京市还不熟悉,有空带我去转转吧。”

“没问题。”侯小江说:“咱们先回宾馆,你们把东西放下,咱们一块儿去买菜,回来好好喝几杯。”

侯小江的妻子张秀英也跟着说:“是啊,咱们先把菜买回来,然后我下厨炒两个好菜。”

王振华笑着说:“好哇,今天咱们可有口福了。”

众人回到酒店。张秀英把车钥匙扔给王文凯,说:“兄弟,把车钥匙拿去开吧。你的车是新买的吗?看起来挺好,比我家那破车强多了。”

王文凯接过车钥匙,说:“是啊,昨天刚提的车。”

张秀英说:“那你开去试试呗。”

王文凯坐进汽车,发现车内的座位很高级,不但有空调,而且还是一个小型冰箱,冰柜里有饮料和矿泉水,还配备了电视机和遥控器。

王文凯坐在汽车里转了一圈,感觉自己就像是坐上帝王般的感觉,心情顿时飞扬起来。他把车停到路边,把钥匙交给张秀英,说:“嫂子,你开着车吧,我们俩去超市买菜。”

张秀英笑眯眯地接过车钥匙,说:“行,我开车。”她说着,拉开车门,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,启动汽车缓缓驶离了。

此时正是中午,街上的人很少,汽车顺畅地穿梭着。张秀英开着车,嘴里哼唱起歌曲。

王文凯坐在后排的座位上,透过玻璃窗欣赏着窗外的景色。

这是一条四通八达的马路,两侧绿树成荫,一些商场、饭店、超市和娱乐休闲设施鳞次栉比,街道两旁的高楼大厦耸立云霄,街道旁边的店铺林立,川流不息的车辆穿梭其中,热闹非凡。

忽然,王文凯听见一阵刺耳的刹车声。

原来张秀英踩了急刹车,汽车猛地一震,向左拐去,撞在了一棵大树上。张秀英一惊,赶忙打开汽车锁,下了车。

侯小江也从车上下来,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张秀英,吓坏了,他跑过去扶起她,焦急地喊道:“秀英姐!秀英姐,你怎么啦!”

张秀英抬起头,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侯小江,脸色苍白,嘴唇哆嗦着:“老侯……快叫救护车……我肚子疼……”

侯小江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了120,又拨打了110.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,张秀英被推进了医院抢救室。

侯小江坐在急诊室的长椅上,不断地祈祷着:“求求你,千万不要有事!一定不要有事呀!”

过了不大一会儿,医生和护士陆续从急诊室里退出来了,医生摘掉口罩,摇了摇头说:“病人已经昏迷不醒,估计凶多吉少。”

“凶多吉少?!”侯小江愣了一下,问道:“那有什么希望治疗吗?”

医生说:“你们还是准备后事吧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”

“哎呀,医生,不能死呀,我们的孩子才五岁!”张秀英的母亲听到后哭着冲了过来。

“伯母,您不要难过,节哀吧。”医生叹了一口气。

张秀英的母亲扑在医生身上大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捶打着医生,说:“我的女儿还年轻呀!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你是医生,你必须得保证我女儿的生命安全!你不能见死不救呀!如果秀英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,我也跟着去陪葬算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
“妈——”侯小江一把抱住母亲的肩膀,哽咽地劝解着:“妈,您别这样!”

张秀英的父亲也冲了过来,拉开医生,骂道:“滚蛋!滚!不要耽误抢救病人!”医生看着哭闹着的家属,摇头晃脑地往外走去。

这时,护士把张秀英推了出来。她的身体冰凉,毫无呼吸。

张秀英的家属围上去,嚎啕大哭着,撕心裂肺的声音充满整栋楼。

侯小江站在走廊尽头,仰着头呆呆地注视着急救室,心里乱糟糟的,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。

突然,一阵喧闹传来,有人在大声嚷道:“杀人了!杀人了——”紧接着,走廊里的人都往走廊尽头拥挤过来,有的躲闪不及的人被堵了个结实,纷纷议论道:“哎呦,这人怎么躺在地上呢?不会是死了吧?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快报警呀,让警察处理。”

“唉——我早告诉过你们,最近几天这附近不太平,你们偏偏要搬到这里来住,现在好了,摊上事了吧?”

侯小江转过头去,见一个男青年指着一具尸体说:“这个人是刚才死的那个女的丈夫,他的胸口插着匕首,死于谋杀。”

“谁干的?是哪伙人干的?”

“肯定是,我看他的刀捅得很深,这人恐怕是不行了。”

“那还等什么?赶快报警呀,让警察处理。”

“对,对,应该报警!”

侯小江看着那具尸体,心想,这是哪儿来的傻缺?居然当众用匕首刺伤人,不管是不是谋杀,总之罪犯是抓不住了。他暗忖,幸亏我反应敏捷,要不然我的胸口也会挨上一刀,那样可够我受的。

这时候,一群民警从远处跑了过来,一名警官模样的人挥着手喊着:“都让一让!让一让!”

大家看到民警来了,纷纷避让。

警官走到现场,查看了一番尸体的情况,问侯小江:“死者是怎么死的?”

侯小江简单叙述了一遍经过。

警官问道:“你有没有参与?”

侯小江答道:“我是受害者,我根本没动手,是他杀的。”

“哦?”警官看了看侯小江,说道:“你没有嫌疑,所以你可以走了。”

侯小江松了一口气,说:“谢谢警官。”

侯小江和张秀英的母亲离开了医院,直奔火葬场而去。到了火化炉前,侯小江看着那些黑乎乎的骨灰盒,觉得浑身发冷。他低声对张秀英的母亲说:“阿姨,咱俩还是给她买副棺材吧?毕竟人是因为我才死的。”

张秀英的母亲点了点头,说道:“是啊,你说的对,咱们先把棺材买了再说。”

侯小江又问:“您看选哪种合适?黄花梨木或者红木的?”

张秀英的母亲说:“黄花梨的贵呀,还是木质的便宜吧。”

于是侯小江决定买木质的,这种木料比较软,但胜在沉稳厚重。

买好棺材,侯小江帮张秀英的母亲把棺盖放好,然后把张秀英母亲搀扶起来,慢慢把她放进棺材里面。

看着棺盖渐渐合上,张秀英的母亲忍不住落泪了,她喃喃自语道:“女儿啊……我可怜的孩子……”

侯小江看了看张秀英的母亲,安慰道:“伯母,您就别伤心了,秀英妹妹是个好姑娘,她会投胎在富裕人家,将来也不愁吃喝。”

张秀英的母亲说道:“我们家穷得叮当响,秀英又没有读过多少书,能嫁到你家,真是她的福分啊……只是我苦命的女儿……唉……”

侯小江拍着张秀英母亲的肩膀安慰着:“伯母,您就别伤心了,人死不能复生,咱们活着的人更加珍惜眼前的生活。你说,我说的对吗?”

张秀英的母亲抹干净眼泪,笑了笑:“嗯,你说得对。”

侯小江把张秀英母亲的尸体放入棺内,然后拿起纸钱点燃,烧完后默念了三句“亡妻安息、亡灵归位”,然后对张秀英的母亲说:“伯母,请你先休息一下。”

侯小江把坟堆填好,跪在坟前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,然后站起来。他抬头看到张秀英正在旁边静静地凝视着自己。侯小江朝张秀英咧嘴笑了笑。张秀英的脸色变得绯红,羞涩地垂下头去。

张秀英母亲醒来后,立刻联系了自己的女儿,并且带领侯小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。

张秀英的家庭条件非常困窘,屋里摆设陈旧,家徒四壁,墙角堆放着许多破损不堪的家具和废弃物品。张秀英母亲的房间很小,除了床、衣柜、电视机、电饭煲等家具,连张沙发都没有。这样的环境,让人感到窒息。

侯小江看到张秀英的母亲,心想:她真是命苦,辛辛苦苦养育了自己十八年,没想到自己却娶了一个寡妇,而且她的儿子还是个残疾人。想到这里,侯小江心中充满了愧疚之意,不禁鼻子一酸,眼眶湿润了。

侯小江的表情全部写在脸上,张秀英母亲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,她擦擦眼睛,勉强露出微笑:“小侯,别难过了,我这辈子能嫁给你,真是我的荣耀呀。”

听张秀英母亲如此说,侯小江感觉心里一暖,他说道:“伯母,其实……”

“你叫我妈什么?”这时张秀英推门闯进来,打断了侯小江的话。

侯小江急忙改口:“婶……不,妈。”

张秀英扑到侯小江怀里哭了起来:“呜呜呜……叔……你咋舍得丢下我……”

张秀英哭了半天才止住眼泪,说道:“婶,您饿了吧?我去做晚饭。”

侯小江急忙拦住张秀英,说:“秀英,我去吧。”

侯小江去了厨房,准备晚餐。张秀英跟着来到厨房,她看着侯小江围着围裙炒菜的样子,心里顿时涌起一丝暖意。张秀英说:“小江,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男人。”

侯小江停下手里的动作,扭头对张秀英说:“秀英,我不敢保证自己以后会对你好。”

张秀英说:“不,你对我挺好的。”

侯小江说:“秀英,我不希望你以后怨恨我,更不愿看到你对我失望。”

张秀英摇了摇头说:“小江,你误解我的意思了。我从来都没有怨过你,反倒替你惋惜呢,你这么优秀,怎么偏偏找了一个寡妇呢?”

侯小江叹了口气,没有回答张秀英。张秀英继续说道:“不过我知道,你一定会努力挣钱的。等你发达了,我一定要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过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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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小江说道:“你这个傻丫头!”

侯小江炒完了几盘菜,端到堂屋桌子上。张秀英母亲闻着香味,迫不及待地坐下来。张秀英把碗筷递到母亲手里,然后坐在了侯小江的身边。

吃饭时,侯小江突然提到了张秀英。他说:“婶,你知道秀英是咋被埋在山沟里的吗?”

张秀英的母亲摇摇头。

侯小江说:“我告诉您一个秘密,您千万别告诉别人。秀英不是病逝,而是……”他犹豫片刻,然后把张秀英是被王二狗偷走卖掉的事说了出来。

张秀英的母亲听后,大喊了一声:“王二狗!我饶不了他!”

“婶!您别激动。”侯小江急忙劝阻道,“这事儿不能怪您,您不应该替秀英承担责任,应该由法律制裁王二狗。”

“哎,法律治不了他!”张秀英的母亲长叹一声,说道,“我们张家祖训,世代守护秀英,哪怕牺牲性命。王二狗把秀英卖到煤矿上做媳妇,张家村谁都管不着。”

张秀英的母亲说:“秀英,你记着,无论以后遇到什么事情,都别忘了你姓张,别人可以不认你,但你父母总是认你的,他们会为你讨回公道的!”

侯小江听了张秀英母亲的话,忽然明白了,原来那些煤炭厂的老板欺负她,是因为她是“张氏”的人,所谓“张氏”指的就是煤矿老板,而张秀英的母亲曾是煤矿厂的员工,后来离职下岗了。

侯小江想了想问:“婶,那您还记不记得,王二狗是什么背景?”

张秀英母亲摇摇头说:“他是我们邻居,是个孤儿院长大的。我记得,当初秀英刚生下来,他就跑到煤矿里,想抱秀英走,被我们赶走了。”

“那他现在还在煤矿里工作吗?”侯小江追问。

“没了,据说去城里做了工人。”

侯小江沉吟着说:“他既然能做煤矿工人,肯定认识不少官员。”

张秀英母亲说:“他不是做煤矿工人,是去当民兵连长,他爹死得早,他靠捡垃圾为生,每月赚两百块钱。后来,他爹死了,煤矿厂不再招工,他便成了黑户。”

侯小江说:“这样的话,咱们也没办法整治他。”

张秀英说:“只要他敢回来,咱们就敢抓他!”

侯小江问张秀英:“你娘和你爸都在哪儿?”

“都死了。”张秀英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
侯小江又问:“你爹娘是什么病死的?”

“肺癌。”

“肺癌是什么病?”

“肺癌是一种慢性病,它主要分为三期和六期,患者有轻微肺炎或肺结核,并伴随呼吸衰竭,心率变慢,体温下降,严重者可致人死亡。”

侯小江说:“秀英,你爹和你娘不是病死的,是遭仇人害死的,对吗?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张秀英惊讶地盯着侯小江,仿佛他是个神仙,一眼就看透了张家的往事,这也太玄了。

侯小江说:“我是瞎猜的。我听村里人议论过,他们说秀英的爹娘不是病死的,是被人活活逼死的。”

张秀英说:“我爹娘是怎么被害死的?”

侯小江说:“据说你娘是被王二狗用锄头砸死的,你爹是被石碾子砸伤脑袋,血流不止,最后抢救无效死亡的。”

张秀英咬牙切齿地说:“王二狗,老子绝不放过你,非扒了你的皮不可!”

张秀英的母亲听完侯小江和女儿的谈话,心里非常感慨,这就是命运啊!谁都逃不脱命中注定的劫难。

张秀英的母亲问张秀英:“秀英,你打算啥时候嫁给侯小江?”

张秀英笑了,调侃道:“妈,您急什么呀?这才多久没见,你就胳膊肘向外拐啦?”

张秀英的母亲叹息着说:“秀英,这事儿真不怨妈,是侯小江他太懂事了。你跟我说实话,你是真喜欢侯小江,还是为了报复王二狗?”

张秀英脸色一红,羞赧地低下了头。

张秀英说:“妈,你想多了。其实侯小江很不错,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。”

张秀英的母亲叹息一声说:“如果你真喜欢他,就好好珍惜吧。妈虽然不赞成你俩在一起,但你已经成年了,你的婚姻由你自己做主,你想跟谁好就跟谁好吧。”

侯小江和张秀英吃完晚饭之后,两个人一起送侯小江回住处。

侯小江的房间就是一间破旧的土坯平房,窗户上糊了厚厚一层黄泥巴。

张秀英站在侯小江的房间里,满怀忧郁地说:“小江,你真的愿意跟我结婚吗?”

侯小江点点头:“秀英,这辈子我不会辜负你的。我们相互扶持,一路风雨前行,共度余生吧。”

张秀英的眼圈湿润了,说道:“谢谢你,小江,你真的令我感动。”

张秀英从兜里掏出一沓票子,交给侯小江:“这是五千块钱,你先拿着花吧。”

侯小江推辞道:“秀英,你的钱我不能收,这次回村里,我带了不少粮票布票。等天暖和一些,我去山里采摘草药赚钱。”

“你采草药干嘛?”张秀英疑惑地问道,“你不会是想开私塾吧?”

“呵呵,开私塾不可能,不过我打算帮助乡亲们摆摊子挣钱。”

张秀英想起了自己的奶奶说的那句话,她告诉侯小江说:“小江,你想挣钱,可以找你的师傅帮忙,但你千万不要像他似的,专门偷猎国家保护动物。”

侯小江苦笑着说:“秀英,我的师傅叫王铁牛,今年七十四岁,他以前是个农民,他偷猎过几年野猪,还打过老虎。我们都觉得他是坏人,可他却教我功夫。”

张秀英说:“原来他叫王铁牛啊!”

侯小江继续说:“我和他从小玩到大,我师傅是个好人。”

张秀英说:“那你就更不能去害他了,他年纪大了,受不得刺激。”

侯小江郑重地说:“我决定不偷猎了,我会用正规渠道挣钱养家糊口。”

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天,侯小江提醒张秀英说:“秀英,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吧?”

张秀英答应道:“嗯,我都记着呢,明天就去把我娘埋了。”

侯小江说:“别忘了烧点纸钱和酒,咱们村的规矩,坟地要烧纸钱祭奠,还要买点儿米粮和鱼,咱们村穷,没钱买米,只能买鱼了……我这就走了,我怕王二狗的人发现我,咱们后会有期。”

张秀英把侯小江送到村口,挥手告别。

侯小江骑上电瓶车,飞快地离开了。

侯小江一直骑着电瓶车赶到县城,他来到一家卖肉的铺子,跟掌柜的讨价还价,花了两元钱,买到一斤肥肉,又买了半只羊腿和两坛子好酒。

回到家,侯小江把买来的东西放到炕沿上,他洗了澡,换上干净的衣裳,就去隔壁婶儿家找秀英。

张秀英正在屋里做针线活,听见院子有人喊:“秀英姐,侯哥来看你了!”

张秀英抬起头,看见了侯小江,她立刻把针线筐扔掉,跳下炕迎了出来。她一把搂住侯小江,说道:“小江,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。”

侯小江说:“我这趟回来是专程来看你的,我要走了,以后再也不回来了。”

张秀英紧紧抱着侯小江,泪水滚落了下来。

“你咋又要走?这次回来多呆几天呗。”

“不行啊,我还要去山上挖草药挣钱养家呢。”

“你挖草药挣啥钱啊?”

“当然是挣钱娶媳妇啦!秀英姐,我要去深山老林里挖药材,你知道哪儿有草药不?”

侯小江的这一句话,勾起了张秀英对深山老林里的往事。

她的父亲就是因为在深山里采药而丢掉性命,她也因此失去了母亲。张秀英说:“小江,山上的野兽很凶猛,特别是毒蛇猛禽,它们比豺狼虎豹更厉害。”

侯小江笑了,说:“秀英姐,你别吓唬我了,我连老虎狮子都敢杀,怎么会惧怕毒蛇猛兽呢。”

张秀英叹口气,幽幽地说:“小江,你根本不知道那片深山里有什么危险!”

侯小江说:“秀英姐,我听我的老师说过,越往北越安全。所谓南山北岭,北山南岭,这些名词就是指的那片山区。你知道北山有什么危险的动植物吗?”

张秀英摇摇头,表示不知道。

侯小江说:“北山有白蚁、黑蚂蝗、蜘蛛、蜈蚣、蟾蜍、蝎子、蚂蚱、蛇……各种虫类,还有狼,这些野兽最容易攻击人了。所以,我不去深山冒险了,我要留在咱们村里,用自己的双手挣钱,争取早点娶秀英姐过门。”

张秀英噗嗤乐了,说:“好哇,既然你不去深山冒险,就留在家里陪我好了,你每晚都睡在我身边,这总成了吧?”

侯小江说:“这怎么行呢,男女授受不亲,咱们还没成亲,这样做不太妥当。”

张秀英脸一红,说道:“小江,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,反正迟早都会嫁给你。”

侯小江吃惊地问:“秀英姐,你说什么?”

张秀英羞涩地低下头,轻声地说:“你知道吗,我曾经被一个男人玷污过。”

“谁玷污了你?”

“我爹。”

侯小江睁大了眼睛,说:“怪不得,你对待别人时那么冷淡,原来你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。”

“呸,你才是牛粪!”张秀英狠狠地瞪了侯小江一眼,“你嫌弃我?”

侯小江急了,他说:“秀英姐,我可没嫌弃你,我只是替你难过。你放心,你嫁给我,我绝对会对你一辈子好的。”

“可我不喜欢你啊!”

侯小江愣了一下,说:“秀英姐,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爹,你放心,我爹已经死了,他不能威胁你,我也不会让他伤害你。”

张秀英说:“我没有不放心,我是说……我……”

她吞吐着说不出话来了。

侯小江追问道:“你怎么啦?你有什么顾虑,尽管说,我一定帮你解决掉。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张秀英犹豫了。

侯小江说:“秀英姐,有什么话你尽管跟我说,如果你实在不想嫁给我,我保证从此以后绝对不纠缠你,我说到做到。”

张秀英咬咬牙,把话说出了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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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……病。”

“有什么病?”

张秀英低下头,说:“我有病,不孕不育。”

“不孕不育?”侯小江皱眉沉思着,突然恍悟,说:“我懂了,你是怀不上孩子,对不对?”

“嗯。”张秀英默认。

侯小江说:“那咱们结婚就完蛋了,我们俩不能生孩子,你还愿意嫁给我吗?”

张秀英苦笑了一下,说道:“我倒无所谓,我是觉得委屈你,让你娶我等于耽误了你的前途。”

侯小江说:“秀英姐,其实这也没啥,农村人不讲究那个,结婚以后再要孩子嘛。”

张秀英低头说道:“我真的配不上你。”

侯小江坚决地说:“别瞎说,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。”

张秀英抬起头,看着侯小江俊俏的小模样,心里涌起一股甜蜜的幸福感。她说:“小江,我真的很想嫁给你,但是……哎,算了吧,我配不上你。”

“秀英姐,你说的什么傻话,谁配不上谁呀?我是高攀了你。”

侯小江说的是心里话。他是个农民,张秀英是城里姑娘,他们两个差距悬殊,简直是云泥之别。虽然他很喜欢张秀英,但是他不能强迫张秀英,毕竟人家有选择权。他说:“秀英姐,你先休息吧,等咱俩的关系稳固了,我再来找你。”

“小江,谢谢你。”张秀英感激地说。

侯小江走了。

张秀英望着窗外,暗忖:小江这孩子虽然憨厚老实,但是挺聪明,他能够体谅她,并且尊重她,她还能说啥呢?只盼着他快点长大,能像李三狗那样有出息。

侯小江走后,张秀英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,脑海里浮现出李三狗的影子和侯小江的音容相貌,心里顿时空荡荡的,好像少了什么似的。

她不由得想起了李三狗,想起那段短暂的时光,不禁有点痴迷。那段时间是她最美好的时光,可惜那份美好的记忆被李三狗活活毁灭了。

她痛恨李三狗,恨李三狗毁掉了自己的一切,包括自己的幸福。但是她又不甘心,如果当初她不答应李三狗的求婚,恐怕就不会遇见侯小江,不遇见侯小江她依旧能嫁个好人家,过上富足舒服的生活。可现在,她的梦醒了。

张秀英叹了口气,心想:或许这就叫天注定,命中该有此劫吧。

张秀英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始终无法入眠。

侯小江的话语仿佛就在耳边响起。

“秀英姐,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,你是怕我爹报复我。不过,你放心,我一定会努力赚钱,我会让我爹刮目相看的!”

“你能这样想就好了,希望你早日出人头地,我也能松一口气。”

侯小江离开张秀英的家,返回村里的路上,他一路琢磨,想到张秀英的身世。听张秀英的口气,她似乎是有病。这样一来,自己岂不是占了张秀英的便宜?他心中愧疚不已。

但是,想想她的遭遇,侯小江也不忍拒绝她,他只能硬着头皮娶她了。

回到村里,侯小江立刻跑到李二狗家,打听张秀英的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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