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深深的注视着杨宗志的鼻尖,手指微动,神思却是回到了轰隆隆乱响的海中孤岛上,“师父说,我们凤舞池……最大的秘密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剑心修道,也不是紫色神玉,而是……复国大业,每一代弟子中,都会选拔出两个顶尖人物,捉对厮杀,胜了的那一个,便去外面寻找机会复国,而败了的,则在神玉山上静心挑选下一代,如此周而复始,一百多年了,凤舞池处心积虑的在北方四国安插势力,收了许多北方四国的后人做弟子,我师父她……便是过去突厥的贵裔,师父她姓萧,名叫萧远宜,便是你们说的那位萧太后,而……你们看的那位萧太后,她才是当年胜过师父,真名梵妙霓的大师伯。”
“哎……”丁娆娆叹气道:“师父说,她料不到大哥你便是哄传天下的大将军杨宗志,看到你之后,她给娆娆下令,让娆娆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引到突厥,和梵妙霓大师伯见上一面,她当年败在大师伯的手下,清楚大师伯有一套诱惑人心的精妙本事,大哥你还记得么,那次随着你的费二叔,他也说见过大师伯的真面容,而且把他桎梏人心的本领传给了大师伯,我想……大师伯便是在这基础上,将剑心修道炼化后,才能像那天晚上你在窗影上看到的那一幕,娆娆真的不想那样去作,我便是害了我自己,也不能让大哥受一丁点的苦楚,大哥你相信么,娆娆一直伤心自责,却又不敢对你去说,终于……还是害的大哥你受了重伤,娆娆真是该死呀。”
丁娆娆说到这里,忍不住凄切的哭泣起来,莹白的双肩伏在杨宗志肩头,轻轻上下耸动,哭了不知多久,她猛地一抬头,银牙紧咬,用手褪开了自己紧紧裹束住的亵衣肚兜,弹出一对高耸入云的嫩乳,然后抱住杨宗志,痴狂的娇唤:“大哥……娆娆给你,娆娆什么都给你,只要你能好端端的醒过来,还像过去那样意气风发,便是把娆娆撕碎了,我也在所不惜……”
帐篷内暗香浮动,丁娆娆赤着一身缎带般的娇躯,一矮身钻进了杨宗志厚厚的被罩中,娇躯在里面扭骨糖似地左扭右摆,时而用修长的盘住杨宗志的双腿,时而又用的淑-乳缓缓摩擦杨宗志的胳膊。
杨宗志兀自不醒,丁娆娆自己却被点燃了炽火,半睁半闭的秀眸里光彩熠熠,小脸羞红的如烧晚霞,显出一丝极为少见的媚态来,“嘤咛……大哥啊,娆娆该怎么作呀,我的手儿,也从来没让任何男子碰过的。”
丁娆娆轻轻打了一个寒颤,就这么八爪鱼似地抱着杨宗志,全然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,蹙眉冥想了半晌,恍然道:“啊,我知道了,我应该先亲一亲大哥的。”曾经无意中偷看到杨宗志轻薄洛素允,他会百般无赖的搂过洛素允天鹅般的螓首,和她痴痴的缠吻。
丰腴的红唇凑到杨宗志冰凉的嘴唇上,啧啧的对吻了两下,继而吐出自己香滑的舌尖,渡入杨宗志的大嘴中,随着舌尖,缓缓吐纳几口香津丝液,“是这样么?”丁娆娆美味的品尝几下,羞得面红耳赤,倘若此刻杨宗志睁开眼帘,一定能看到一个艳光四射的娇美姑娘,红唇白齿,恍如画中。
唇齿间一张一阖,两人的气息便在当中缓缓流淌,丁娆娆心头一痴,动情的无法自制,她想不到……过去压抑许多年的情感,一旦爆发起来,会是这样石破天惊,便是自己都有些羞怕自己此刻的大胆。
身下杨宗志石块般的身子缓缓溶解了,丁娆娆抱着他的脑袋,和他百般痴吻,作出各种想象不到的羞态来,不过一会,丁娆娆便感到肚子下,一根火热的大家伙顶了上来,挤得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生疼,她低头在黑漆漆的被窝中扫了一眼,忽然心头一跳,抬起螓首媚笑道:“咯咯……大哥,它……它想进来呢。”
心底里涌动着自豪和骄傲,知道自己也能让大哥生出欲-念来,尤其是大哥此时昏睡未醒,丁娆娆正好年方十八,按照年纪本该是个熟彤彤的姑娘,若不是多年压抑着心思,此刻早已该春情绽放,方才那缠绵悱恻的一吻,好像将她点燃点亮,过去那些年想也没想过的事情,顿时领悟了过来。
身下湿淋淋的充溢了媚水儿,丁娆娆探出小手去,捉住杨宗志火辣辣的龙枪,小手儿刚刚合实,身子便随着打了个颤,知道这一动作下去,自己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,她抬头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杨宗志,目光不动……下面的小手儿却是缓缓移动。
“嘶……”丁娆娆轻轻的抽了一口气,“大哥……娆娆为你作的,只有这么多了,自此以后,你便……你便忘了娆娆吧,原本你也没有说过喜爱娆娆,说起来……还是我这自作多情的丫头占了便宜哩……”她说到这里,圆滚滚的香臀儿猛地朝下坐去,臀瓣儿向两边分开,一根火热的硬物刺进体内深处,将她整个人似乎都要捅穿了。
眼睛里不断淌出或许开心,或许失意,或许恋恋不舍的泪珠儿,流入嘴角化作苦涩,流入心田……却是不知该如何品味。
……
清晨天还没亮,丁娆娆便起了身,强忍住的难过不适,偷偷取走一匹骏马,失魂落魄的向南赶去。
百集平原一眼望不到头,启明星尚在天空中闪耀着,丁娆娆顺着相反的方向,骑出了十几里地远,抬头看看天边的鱼肚白,她喃喃的念道:“师父啊,娆娆……回来了。”
她知道,自己有负师父所托,没有完成她们凤舞池的大事,更加……将自己的处子身躯都丢掉了,这次回去……真的是九死一生,仓皇的想要回头遥望远处,也许根本就看不见的那顶帐篷,丁娆娆又蘧然不敢,害怕自己只望一眼,便再也不忍心将眼神移开了。
泪水和心中的血滴淌了个尽,她狠狠的一咬牙,贝齿咬住绯唇,用力赶马,将马儿抽的飞快,越骑越远,心底里满出了绝望的灰白色,只要大哥平安无事,便是她最大的满足,或许师父一个心善,将她囚禁在洛师姐当年住过的后山石头房子里。她也会像洛师姐那样,终日枯坐石房,满心思期待杨宗志能过得开心快意。
浑浑噩噩的一路骑马,到了中午时分,她还滴水未进,总觉得还要骑出更远才好,否则……只要一阵微风,吹来杨宗志身上的气息,她便再也没有勇气走了。
烈日炎炎的照在头顶,这个素来稍显懦弱的姑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