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被他充实的感觉真的让她感到了满足。
他滚烫的唇也来到了她的唇。
天雷勾动地火,两唇相接,湛万皇第一次感觉到禾沐之强烈,让他稀罕得不行,两人在口唇间展开了一场长达半个小时的竞逐。
林潇潇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在床。
动了动身子,下边儿那种被撕裂的痛感席卷而来。
脑海里回想起来的是在医院杂务室里,她被化身狂兽的湛土匪强占的画面。
她以为,她死了。
没想到她还没死。
“醒了。”两个字,从左边传来,她抬眼望去,是逆着光而站的湛冰川。
他此刻穿着一身松枝绿的军装,头发刚吹过,整齐,整个人看起来是严于律己的良好部队之首脑湛长官的正人君子形象。
只有林潇潇知道他有多禽兽。
算表面再正经的男人,脱了衣服床也是一只禽兽
如若是在平时,她肯定好好的回了他的话,但是现在她心里拧成了一根麻绳,坳得很,“原来我还没死。”
一句话,惹得湛冰川扯了扯领口,眸紧拧,终究还是没走过去拾掇她一顿,抓过一套衣服扔给林潇潇,“穿。”
林潇潇虽然和他坳着,也不是个不识时务的主,她现在浑身光溜,不穿衣服不行。
只是,他虎眼紧盯着她,让她这么赤白的在他面前穿衣服
她林潇潇不干
“还请长官背过身去。”林潇潇说这话的时候,极力的让自己保持下级对级的态度。
心里暗暗的一酸,她这是被级潜规则了么
还是属于不要钱、不给便利的那种潜规则
突然间,她觉得自己好高尚
算了,权当是被一头猪给拱了。
从今往后,她远离他,远远的离开他,他走他的阳光道,她过她的独木桥。
“快点”烦躁的丢下一句话,湛冰川出了房间。
林潇潇听着关门的声音,心里也泵咚一声,像是什么东西裂开了。
吸了一口大气,她才从床坐起来,掀开被子,一看身体,眼睛立马红了,埋头在被子里忍不住流泪。
全身下,没有一块是完整的,到处都是青紫色的拧痕,这次是有史以来伤痕最重的一次,难怪她一醒来感觉到下边儿撕裂般的疼痛。
想到他的大家伙和手一起在里面进进出出,她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给撕了
“混蛋,土匪强盗头子野兽没人性的野兽”
林潇潇在房间里发泄一通,将枕头当成湛冰川的脸,狠狠的搓揉,枕头芯里面的棉絮满天飞,也无法化解林潇潇此刻心的恨意。
骂完之后,她又瘫软的倒在床,双眼望着头顶的精美吊灯,失去了焦距。